周末在家整理旧物件,翻出一沓收藏了很多年的书信,一遍又一遍地读着这些亲朋好友的来信,很多很美很动情的记忆又浮现在了脑海,让我不由得想起一个个关于书信的故事。
古往今来有不少书信载入史册,甚至成为不朽名篇。司马迁那篇流传千古的《报任安书》就是一篇书信名篇,《与妻书》《傅雷家书》《曾国藩家书》这些人们喜爱的传世之作无不是书信。“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这些佳句无不与书信有关。
在后真相时代,用科学真实来揭示真实性是什么,在很多人看来是多此一举。难道今天除了科学真实,还有其他真实性吗?我想证明:当今面临真实性的困境,正来自这种对现代科学的迷信,其原因是人对现代科学自主性的丧失。
浙江出版联合集团董事、副总编辑叶国斌表示,设立长三角联合馆,不仅为长三角地区出版业高质量发展的最新成果提供了展示平台,也让读者在浙江书展就能尽览长三角好书,尽享更多文化活动,还为长三角出版业互融互通搭建了合作交流平台。
现代生活通讯方便,关山万里近在咫尺。那种买信封、贴邮票,“见信如见面”的书信似乎已经慢慢被人遗忘。我并不排斥现代的通讯方式,我也正在享受着现代通讯带来的方便快捷。但每当我给最亲的人,最好的朋友,最尊敬的人或有恩于我的人写信时,我还是喜欢用笔,把自己的情感淋漓尽致地写在纸上,丢进邮筒,随之带走。
有人说,信札是很高贵的礼物,针对不同的对象,或三言两语简单扼要,或洋洋洒洒长篇大论,不拘章法,不循韵律,言尽止笔,意了封笺。
家书是最温暖最珍贵的文字。
父亲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没什么文化,母亲也没读什么书。每次给家里写信时,我都言简意赅,经常写一些问候之类的话。特别是读高中那会儿,离开家在外,我总不忘在信里写一些“我会努力学习,将来有出息了,好好报答父母”之类感恩的话。
父亲也常给我回几封信。
那时村子里没通电,干完农活的父亲就在昏黄的煤油灯下,用习惯了干农活的手,颤抖地一字一句写着,母亲在旁边看着,不时加点意见。信中也没什么大道理,就是诸如“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做人要正派老实”之类劝勉的话。
我写给父亲的信,他一封不差都收在他那个宝贝牛皮纸袋里。听母亲说,我上高中时,家里经济特别困难,为了多赚点钱给我们兄妹上学,父亲拼命地干活。有时他在田里干活,还带着一封我写的信,累了就拿出来看看,看完后他似乎又有了使不完的劲。
回乡下老家看父母时,母亲说父亲现在还时不时打开他的牛皮纸袋,拿出我写给他的信来看一看,有时还看得泪流满面。听母亲说这些时,我的眼睛湿润了。
爱写信读信,或许不只我有这种情结。记得上大学那会,大家都喜欢写信读信,争先恐后往传达室跑,翻出一封自己的信便欣喜若狂,翻来覆去找不到就有那种“过尽千帆皆不是”的失落感。
每年我都会给亲朋好友寄些贺卡,都是精心挑选贺卡,然后亲笔写上问候的话。常有人问我为什么不用电脑打,我的回答是因为我想让收到贺卡的人感觉到我的真情,而不是敷衍了事。这些年,我一直在坚持读一本杂志,之所以能够坚持下来,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每期都能读到一两封不同的人在不同时期来往的书信。
别忘了给亲朋好友写写书信。也许他在天边,也许他就在你身旁。哪一天,当你翻开你曾经书写的或你收到的那一大扎书信,也许泛黄的信纸已经残缺不全,但你一定会从中读到美丽的诗篇靠谱的期货杠杆,看到美丽的风景。(王继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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